“你说巧不巧?母亲的札记快被我翻烂了,我几乎都信了那或许只是母亲的臆想时,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杜筱宁闻言,忍不住提醒他,“张清云失踪的时候,是男子身份。”

“这我当然清楚,可她有个兄长在疯狂地寻找她。那几个僧人没多说,只是忽然神秘兮兮地说起几年前有个池州人到汴京找人,竟然还状告兵部侍郎抢占良家妇女,事关家父,我不得竖起耳朵听么?”

杜筱宁忽然问道:“你有没有向我义父打听过这个案件?”

杨四郎:“没有。”

“骗人,你肯定有。”

杨四郎:“”

杨四郎一哂,“我只是旁敲侧击地打听过,谁知道杜尚书竟那样敏锐聪明。阿宁,你这义父,认得是很有水平。”

杜筱宁心想这当然,也不看是谁的眼光。

“杜尚书似乎也一直在追查高楼的事情,知道我也在查,得了,就差没把他若掌握的东西双手奉上。”

杜筱宁笑了起来。

展昭也忍不住看向杨四郎。

杨四郎笑着叹了一口气,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诚,“姜还是老的辣。阿宁,是你的好义父暗示我可以与潘世接触的,这等手腕,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杜筱宁看着杨四郎那模样,感觉他不太可能会真的佩服她义父。

于是她听了一下杨四郎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