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份暴露的人是她,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比她还失常呢?
翌日,杜筱宁哪儿都没去,就待在百味书斋的后院里。
杨四郎听说杜筱宁落水之事,专门跑到百味书斋取笑杜筱宁。谁知杜筱宁只是坐在风水池边喝茶吃点心,完全不搭理他。
杨四郎也不嫌自讨没趣,跟杜筱宁说:“今日大早,便听说王明权去了寿王府。阿宁,你知道是为了何事吗?”
杜筱宁:“说。”
杨四郎哈哈笑了起来,“是为了昨天你落水的事情啊。昨天你与朝云在湖上游船之事,已经传遍汴京了。三公子素来怜香惜玉,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那王明权纵然有财有势,遇到了三公子,不也得甘拜下风么?敢情他不敢动你,便去寿王府让寿王出面么?”
杜筱宁无语地看了杨四郎一眼,“你真闲。”
杨四郎并不恼火,他笑得十分开怀,“嗯,若是不闲,又怎会专程来看阿宁的笑话呢?”
杜筱宁面无表情地望着杨四郎。
杨四郎挑眉,“看我做甚?”
杜筱宁笑了笑,“看你什么时候能将李姑娘娶回去啊?”
杨四郎顿时哑然。
杜筱宁端起茶杯,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了,才慢悠悠地说道:“你给我的那两幅画,我知道是谁画的了。”
杨四郎:“谁画的?”
杜筱宁:“朝云。”
杨四郎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