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手中的牛肉还有酒摆到了桌子上。
黄道然笑道:“哪里能只有凉菜,锅里还炖了一只老鹅,等着咱们这边喝上十来分钟之后,差不多就可以端上来了”。
“这天吃炖老鹅?”桑柏笑道。
吕庆尧道:“对啊,我说这天就该吃点清凉一点的,吃什么老鹅,但是没有办法,这老头就想吃,跟个害芽女人似的(土话:坐月子的妇人)”。
“这不今天正好看到小余放鹅嘛,就买了一只,说真的,要是可能的话我就在这里常住了”。
“又没人栓着你的腿!”吕庆尧笑道。
黄道然回道:“俗人俗事,有的时候身不由己啊”。
“嘿,现在什么都不惦记,就是惦记双柏家里藏的这些个酒,也不知道你是弄的什么方法,这窖出来的酒怎么就这么香呢”徐同明笑着把四瓶酒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边解着绳子一边说道。
还没有等桑柏说话,吕庆尧道:“你就别问了,我问了几次桑先生也不说,人家这是独门绝技,以后这手艺传给儿孙到了荒年也吃喝不愁”。
桑柏没有办法说什么啊,总不能说放空间里就行吧,这玩意说出去不光是给自己惹祸,还给别人招灾啊。
“牛肉我去切吧?”
“阿姨呢?”桑柏看了一眼四周:“叫阿姨过来吃饭啊,咱们村子没有那种怪讲究”。
黄道然说道:“她不在,今天这屋里就咱们几个。首先声明不是我赶她走的,而是人家在这边也有社交的圈子,一不留神就看不到人了,哪里像是在帝都那边,整天就在院子里”。
“你们家不是住四合院么,怎么左邻右舍的也不走动走动?”
马伯谦这时已经把锅屋的砧板拿了出来,摆开了架式开始切牛肉,听到黄道然这么说于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黄道然说道:“附近几乎都是大门紧闭的,谁也不管谁,哪有人家去串门子。住了这么久我都没有见过邻居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