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认出了捂着腿,躺在小溪里的人。
桑柏仔细一看,还真是这位。
“怪不得卖不出几个冰棍都来好几趟呢,原来是个贼啊”。
“我早就看出来这人贼眉鼠眼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看出来你不早说?”
……
“行了,都小声点,大家把人都给带村委会那边去,咱们得好好问问,是什么让他们胆子那么大偷到柳树庄的头上来了”季维根这边大声喊了一嗓子。
听这话,一群年轻人纷纷跳入了河里,分别把四人从溪水里揪了起来。
“爷,这人腿上流血了”。
“死了么?”季维根问道。
“一时半会死不了”
“死不了你管他干什么!”季维根有点不耐烦地说道:“都给我弄到村委会那边去,注意,用绳子给我捆结实了”。
“好嘞!”
一声答应之后,就听到这四个贼时不时的就发出一声惨叫声。很明显有乡亲们便黑脚了,不过谁都没有当成一回事。
这年头小偷被打太正常了,没有人觉得小偷有什么人权,当然了也不知道人权是个啥。
老百姓只有很普通的是非观,偷东西挨打,杀人偿命。甚至有的地方偷东西还有剁手的风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