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被我这么轻轻的一压,那人再次发出了惨叫。

“啊啊啊——”他不仅叫,两条腿也像是经历了莫大的痛苦一样在地上胡乱踢蹬,看起来非常糟糕,似乎下一秒就要口吐白沫的晕过去。

“这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虽然他是刚刚攻击我的变态,而变态又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渣滓,但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他就这么死了。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让我背上一条命吧?

“你看,他就是这样。”我维持着原状转头求助的看向身后的海胆头青年。

像是终于被他的惨状拉回了注意力,海胆头青年盯着我,眼中似乎蕴藏了很多要说的话,然而到最后只说了一句:

“你先把包挪开吧。”

“啊?”

我疑惑的回望他。

海胆头青年开口:“你再不拿开,我怕他会窒息。”

我恍然。

这倒不是没可能。

人不舒服的时候确实容易呼吸困难。于是我脚下踩着刀又向后挪了两步。

“花……”

海胆头突然又开口:

“花?”

我疑惑的重复了一边。

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样指了下我的包:“你包里的那个花……”

我一脸懵,我包里哪儿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