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沉浸式体验恐怖片现场那样。

仿佛不吓到我誓不罢休。

我脸沉了下来,眉头也拧成了疙瘩。

这些搞□□的人太讨厌了,搞事都不看时间——不知道别人正忙着对峙啊。

我深呼吸两次,接着面无表情地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对着最前面的男人就是一记饱含我愤怒的断子绝孙踢。

男人立刻松开了手里的刀,双手捂住□□佝偻的倒了下去。

可能是因为太痛了,他甚至没叫出来,只是无意义的发出了些吭哧吭哧的气音。

我顺手捡起了他掉下去的菜刀。

“梦里我都能用一个台灯把你干掉,难道你以为搞点雾气当氛围就能行了?”

一句我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脱口而出。

但我并没有在意,而是冷笑着活动了下身体。

虽然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但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非常非常的生气,□□没有人权,送上门来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那些奇怪的梦让我刷了熟练度。

我面对这些东西非但不怕,还有很多大胆地想法。

于是我在吐着舌头的家伙愣住的瞬间一把拽过他的舌头,高高举起手上的菜刀剁了下去。

我不知道这中东西到底是什么,但看他捂着嘴巴发出呜呜声在地上滚来滚去,身形都因为快速滚动而模糊的样子,应该还是有痛感的。

本着二次元怪物特地展露的部分大多会是它们的最强武器的原则,我拽住了这一米多能拖地的舌头,然后看向地上满脸青白色,扭着脖子爬过来的女人和她的孩子。

我扬了扬手上的舌头和另一只手的菜刀。

“是你动还是我帮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