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也意识到这个状态十分尴尬,于是他局促的笑了一下,谨慎的打了声招呼:

“你、你好,正如你看到的,我是沢田纲吉,我、我绝不是什么可疑的人,我只是……”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都只是气音了。脸也因为不知所措而浮现了红晕。

呜哇,原来沢田先生小时候是这么容易羞涩不安的人么?

想到后来可以神态自若的以尬舞姿势打虫子,并且过激烈夜生活的沢田先生,我多少有点难以将两人联系到一起。

——真不知道沢田先生长大成人的过程中都经历了什么。

“我明白。”我十分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被那个什么十年火箭炮打了对吧。”

我流露出同情的眼神。研发那东西的人真是造孽。也没个双向确认的按钮,万一交换的时候对方正好不方便怎么办?谁还没点不方便的时候呢。

少年小声嘀咕:“其实是平行世界火箭炮。”

但他很快就察觉到另一个问题:“你知道十年火箭炮!?”

“那可太知道了。”我指了指自己,“我还是那东西的受害者。”

“噫!”少年一惊,接着条件反射一样的道起歉来。

那动作,熟练地让人心疼。

我摇了摇头。“也不是你的错。”

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不找罪魁祸首的麻烦而迁怒到另一个受害者身上。

“所以你也是倒霉被十年火箭炮击中然后落到这里么?”

我有点好奇他遇到十年火箭炮的情况。

少年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是,那个……其实我是来送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