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茑子探出一根手指,点住了弟弟的嘴唇。

“不可以问那么多问题哦。”她轻笑着,戳了戳弟弟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反而变得更加面无表情的脸。

“生者与亡者之间,有不可逾越的、分明的‘界限’。”女孩说着,笑眯眯看了不远处的乔温一眼,“能像现在这样见面,已经是非常值得感激的事情了。”

所以不可以问太多。

不可以知道太多。

这对生者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只要知道,你的生命绝不是毫无意义,你的存在是我、是爸爸妈妈、是你的同伴锖兔……是许许多多人无比珍视的宝物。”

茑子伸出双手,轻轻捏住了弟弟的耳朵。

“要背负起这份被珍视、被守护的觉悟,成为一个能够去守护他人的,可靠而坚强的大人啊,义勇。”

……

“悲鸣屿先生~悲鸣屿先生~”

小孩子们环绕着悲鸣屿行冥,抱腿的抱腿,抱手臂的抱手臂。

“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七嘴八舌地道歉。

“我们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

“沙代她不是有意的,她太害怕了,当时房间里又很黑,她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知道这不是悲鸣屿先生的错。”

“别伤心啦,悲鸣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