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水里了,他们还骂骂咧咧,心服口没服。
“苏卡不裂!”羽琴也骂了回去,脏话嘛,谁还不会几句呢。
鹧鸪哨不懂俄语,但就俄国人的反应来看,这句话应该挺脏的。
不但会俄语,还会俄语的脏话,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地骂了出来,军阀之女无疑了。
只是他所知道的军阀里,并没有姓夔的。也许是母姓呢,她既然是逃婚,那肯定不会用真名。
把孩子还给了母亲,羽琴这才看向了一边的托马斯,“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不是,不是,我是被他们骗了的。我是个神父,我是美国人。”托马斯连忙把十字架举了起来,给羽琴看。
“他们是俄国人,信东正教,你是美国人,你信的是天主还是基督啊?”羽琴故意问道,托马斯是他们去美国的关键,她得让他加深点印象。
“这位小姐,我看你很有善缘啊,不如你信我主吧。”托马斯居然传起教来了,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啊。
“我已经信了老子了,你们美国佬总是吃牛肉,那可是道教的大禁忌。”羽琴可没忘鹧鸪哨是个道士,假借着他的名义,就把托马斯给打发了。
而且她也没骗人,她信的是老子,但不是老子。
三人下了船,就往黑水城去了。一路上羽琴不断回头,就怕托马斯没跟上。
鹧鸪哨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也发现了跟在后面的托马斯。
一番讨论之后,托马斯就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一个道士,一个和尚,一个神父,还有一个摇摆的无神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