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正是他的名字。

羽琴认真地看着,但他一直写啊写啊,好像永远都停不下来一般。

“不过夔姑娘,你还是叫我鹧鸪哨吧,习惯了。”鹧鸪哨并不希望羽琴叫自己的真名,不是因为太长,而是因为他觉得那样的话,她似乎也会被沾染上诅咒,活不长了。

“我父母都不在了,我也没有骗你。我没地方可去,无家可归,也没有骗你。”羽琴想了想,她这么表达,确实不算骗,“既然你救过我,我也勉强算救过了你,那咱们以后就在一起做个饭搭子。你负责找你的灵药,我负责给你做饭。”

鹧鸪哨眉头一皱,脸微微有点红了。她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要以身相许,为他做一辈子饭吗?

做一辈子饭的话,那差不多就可以约等于老婆了吧?

“哦,对了,还有托马斯,他也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过了。咱们三在一起,肯定饿不死。实在不行,和他一起去田纳西,到亚美利坚种田去。”羽琴又加了一句,这一句,才是重点。

“嗯……”鹧鸪哨差点一口金血又喷出来,原来是他想得太多了啊。

“诶,这鱼你们吃吗?我吃完一条了啊!”托马斯喊了起来,他舔着手指,明显还没吃饱呢。

“只吃你自己那条,其他你别动!”羽琴把锅都端了过来,她辛辛苦苦烤的鱼,怎么能让他一个神棍全吃了呢。

鹧鸪哨低头看了一眼锅,四条鱼,本来是一人一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