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看了两人一眼,快步就走到了前面去。托马斯也跟上了,还掏出小本子抄抄写写。

“我明白了,葡萄牙神父的地图就是这座恶罗海城。他们所说的永生,其实就是一直保持一种状态,和我们理解的完全不一样。”托马斯把那几块残缺的地图拿了出来,对照着恶罗海城,他们继续摸索着前进。

很快,他们找到了一座石门,进去之后,鹧鸪哨就看到了有关鬼母的人皮画像。这时所有人都确定了,这里一定就是破除诅咒的地方。四人一起研究起了这些人皮画像来,努力从中找出相应的方法。

从画像里他们得知这并非真正的恶罗海城,而是鬼母记忆的具象化。而要破除诅咒,则要找到真正的恶罗海城,然后在祭坛上用雮尘珠进行一个反向的祭祀。

这里相对比较安全,羽琴就一边看一边拆散了头发准备重新梳一下。在喜欢的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仪容仪表的。

虽说另外三个汉子都脏得跟挖了十年煤一样,但她可不能同流合污啊。

将头发梳成了一条大辫子,然后稳稳地盘在了头顶上。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头发被勾住的话,也许脑袋就没了。

就在这时,鹧鸪哨突然伸出手,盖在了羽琴脖子后方。

“怎么了?”羽琴觉得有点奇怪,他几乎不会主动碰触自己,从来都是她主动的啊。而且他干嘛摸自己后颈,利威尔上身吗?

“羽琴……”鹧鸪哨的声音颤抖着,他的手也开始在羽琴脖子后面擦拭了起来,好像想要将什么抹掉一般。

猛然间,羽琴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看到托马斯和陈玉楼的脖子后面,出现了一块圆形的红色痕迹,好像发疹子一般。

一把抓住了鹧鸪哨的手,她却只感觉到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