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的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正好可以握住她的肩头。在那里,那红斑依旧若隐若现。只是没有继续恶化的现象,族里的老人也没有出现诅咒死亡的情况。想必这诅咒已经停止下来了,只是发生过的无法改变,才会一直有印记存在。

这段时间他没提成亲的事是因为诸事繁杂,确实没时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始终还对诅咒有所顾虑。可是现在想来,自己确实太过谨慎了。

就算诅咒还在,他也不应如此冷落她,如此耽误生命。谁也不知道,明日会经历什么。抓紧眼下的幸福,才是重要的。

清晨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正好照到羽琴的肩头。她一下子就醒了,丝毫没有贪恋睡眠。昨晚很累没错,可睡了一觉了,她又精神抖擞了。

一下子就爬了起来,她低头亲了鹧鸪哨一下,立马就跑去洗澡了,“你别起来,等着。”

鹧鸪哨很庆幸她先起床了,不然男人早上这生理情况还真有点让人尴尬。虽说他们昨晚已经行夫妻之实了,但他还是有些羞赧。自己行走江湖这么些年,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没什么机会享受温柔,自然也有些不习惯。

羽琴洗完之后,鹧鸪哨才起了床。他乖乖地去洗了澡,穿上了里外三层衣服。

待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羽琴在帮他差那只机械手臂。

她握着手腕的位置,拿着棉布擦拭着那泛着银色金属光泽的手指。她从指根擦到指尖,动作轻柔,好像是在抚摸他那早已不存在的手指一般。

鹧鸪哨只觉得自己空荡荡的手臂的位置突然痒了起来,好似自己那只手回来了。她没触碰一下,自己都有真实的触感。这种感觉太过奇妙,让他有些抑制不住,似乎胸口有一把火在烧,一直烧到另一个世界的尽头。

他一步迈到了羽琴面前,将那只机械手臂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