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宴会何其风光,今日……
舒穆禄氏拍拍她的手,语气平静,“傻孩子,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这才是她的孙女。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还反过头安慰她这个老婆子。
她看向索绰罗氏,“你不是好奇为何我对你们一家子如此不待见,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我索性给你一个答案,也省的旁人说我舒穆禄家的姑娘没有容人之量。”
她不是聋子瞎子,这些年外面的人怎么评价她,她心里都有数。若不是这事儿说出来,自家也不光彩,她早就不管不顾宣扬出去了,那还等的到今日?
如今她全然不在乎了,影响就影响吧,总比被人害了还遭人唾骂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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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后院的剑拔弩张相比,前院气氛要好上很多,布雅努虽然不怎与扎哈里说话,还有舒穆禄氏的人在一块说笑,终归不会太尴尬。
看到管家急匆匆赶来,景珲还有心情开玩笑:“福伯,你后面有野狗在追不成?”福伯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平日里他说话就很随意,更别说现在还喝了酒。
管家深知他的脾气,心说可不是被狗追么,不,比被狗追都严重。
布雅努放下酒杯,“可是出了什么事儿?”福伯是退役老兵,曾经跟着他打过好几年的仗,对这个老伙计,他还是知道的。若不是出事,他也不会过来。
管家言简意赅:“后院闯进了个登徒子,张口对着丽姝小姐喊柔柔。在夫人的追问之下,那人交代他是受了云宛小姐指使,前来陷害云柔小姐的。”
啥玩意?
喝的有点多的众人差点被绕晕,唯一没被绕晕的景珲与张保打了个激灵,两人同时站起一脚踹翻跟前的凳子,张嘴骂了个‘草’,抬脚就往后院跑。
侄女/女儿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