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忙忙叨叨的,可大家却是眼看着镇子在眼前繁华了起来。这好像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镇上过往的车更多了,从早到晚,没有停歇的时候。以前不算多抢手的铺面,现在好些人抢着租呢,就是林家门口的两间铺子,一天好几个人来问。这个繁华程度吧,就连在路边弄个冰柜卖个矿泉水卖个冰棍啥的,这生意都足以养活两人吃饭了。

卢淑琴就说自家闺女,“你就没发现,你现在走哪,人家都怕你?”

怕我干啥呀?我怎么着了吗?

你怎么着了吗?

林有志白眼看她,“你在厂里说话,你见谁敢说一个不字吗?”

我对这个不是很敏感,做娘娘的时候等闲也没人跟我说‘不’呀。她看四爷,我真这么着了吗?

四爷抱着孩子,专注的跟孩子相互玩手指,“这次一共送进去了三十五个,被免职回去种地的得有一百多号,你不光在咱们这里说话没人敢说不了,就连去别的地方,轻易也没人敢顶你。你就没发现你出去开会的时候你两边的座位一直都空着。要不是最后来的人实在没地方去,都没人愿意挨着你坐吗?”

我一直以为因为我是女的,所以大家都有些避讳呢。

哼!

“我现在出门,人家对我也很客气。”四爷用那种奇奇怪怪的腔调,“放心,往后的很多年,你只要回来,就没人敢扎翅!”

给大家留下的阴影很重啊!

林有志也控诉,“现在老杜见了我都躲着走,也没几个人跟我聊天了。”

卢淑琴指了指门口,“你看咱家门口,以前多少人呀。现在呢?没人敢在咱们门口呆着了。”

可我干啥了呀?我啥也没干。

林雨桐就道,“积威甚重,不全是好事。闹不好,真在下面呆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