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平要是狗屎运坐在那把椅子上,照着这些大人们的嘴皮子,逼着吃蒜这一条能骂他三天不带重样的。

狗怂货!娘希匹!吃的人两眼泪娃娃,嘴巴嘻哈的都够喘气似得。

孙安平还推销呢,“这玩意是越吃越香,越吃越上瘾。”然后才回自家孙女的话,“都上燕京了!好啊!好啊!新潮新气象,百姓带着朝圣的心来了,燕京府尹的责任大呀,得保证安全,得保证这么多人进来,啥玩意供应的上不算,还得尽量不能叫哄抬物价。至于说抢女婿嘛,这还真说不准!前朝说的那个不叫婚嫁,这完全是瞎胡闹!如今,这都是带着闺女备嫁的吧!好好好!今年冬天喜事多呀!”

至于说不打算纳妃这事,这只能跟自家闺女两人说。其他人包括女婿都不行。

他得看看,再看看。

林雨桐眨了眨眼,啥意思呀!老人家还当真是人老心不老?

她对这个没兴趣,把眼睛放在后宫是非常愚蠢的事。林雨桐说的不是这个,这会子她挨着老头儿坐了,扒拉着碗里的羊杂,说家里的事,“……姻亲家都有带着姑娘上门的,我问我娘带着这些姑娘来干啥的,我娘说这都是没出息没见识的人家,不用理会。我再问了,我娘就说是送姑娘来做妾的。我听了特不是滋味,疼闺女咋能这么办呢?我觉得,这是庙学坤部的讲学没做到位,外祖父应该跟老娘娘提一提,这不是该老娘娘管的事吗?”

众人咀嚼的动作都顿了顿,一时间都分不清这位郡主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要是真傻,那这可是个大杀器,两句话把女学给坑死了。

这要是假傻,那就不得不说,人家这段位还是高的,不仅把庙学给坑的陷泥潭了,还把她自己从庙学的出身上给摘出来了。

是的!叫庙学去管这个事,当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人各有志,对吧!别管啥年月,女人依附男人,弱者依附强者,这是自然法则,也是人性使然。你非得去约束这个东西,不招骂才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