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说走就走的!
正月十五天还不亮,一辆马车挨着一辆马车就出城了。
没有什么辎重,路上一切按照行军的那一套走。吃喝不停车,拉撒在固定的地方停固定的时间。吃的就是快马跑驿站,提前准备好。要方便携带的,路上能吃的。马车一到,一包一包的往马车上一塞,继续走咱们的就是。
这种赶路法,骑马和坐车说不上哪种更受罪。
别的大臣没带,但在御书房办公的阁臣和两偏殿里的大人们这次可都带了,这一路上,跟后面有狼撵似得。
弄的几位老大人一度怀疑,是不是庙学那边又出幺蛾子了,把这老东西生生给吓跑了还是怎么的。
跑了七八天,眼看长安就到了,这些阁臣就又被召见了,“来个人!帮我写封信,给谢流先生……”
写什么?
当年的探花郎写的一手好字,但凡有皇帝需要嘚瑟的时候,都是他代笔。这边铺纸研墨,摆好架势了,想着这是出了多大的事了。
结果就见上首坐着的那位一边擦拭狼牙锤,一言不发。
四爷在呢,他看林嘉锦,林嘉锦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就不说话。
得!这事还得自己来!四爷只得道:“大人在信中告诉谢先生,就说陛下……赶路赶的急,路上又遭遇了几次追杀,身上受了点小伤,幸好没有大碍。不过之前说的,三月便归怕是不成……至于啥时候能回去,你就说,等身体稍有起色,立即便归……”
众人:“……”啥意思?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