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很快,他大概真觉得他不大聪明。

这天,家门口来了几个人,骑马而来,风尘仆仆,很显然,这是赶了远路来的。张口一说话,燕京口音。一行人护卫个不年轻的妇人,这妇人遮挡的严实,没看到容貌,在门口就道:“禀报一声,天庙来人了。”

那会子他刚从外面回来,还没进二门了。听见声音就折返回来了。

天庙的?

要债的?

这个自家娘不能见呀,身体不好。

他恭敬的将人往里面请,很客气的又说了,“被接到行营去养身体去了。”

接待不了。

说着话,请人叫大妹妹过来,帮着招待女客嘛,今儿来的都是女客。

然而一听当家的不在,人家也不坐了,“敢问行营怎么走?”

林雨权马上道:“晚辈给您带路。”

能来的必然不是跟自家娘亲关系疏远的人,这个面子是要给的。

到了行营,先叫人在外面安顿,她进去禀报。可自家娘也不在宫里,去了翠云山了。

老头儿乐的不接见,只道:“先给安顿好,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给安排食宿,叫人招待着,然后他免不了叫了驿站的叮嘱几声,别给怠慢了。谁知道安顿完才要告辞,一位女将过来,打听呢,问:“金家住哪里?”

金家才来,还没那么大的名声,别人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