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人从四爷这边一出来,就碰见林爱俭了。

三个人而对而,林雨桐就拉了林爱俭进门,“怎么回来了?咋的了?”

林爱俭木木的进去,却只站在院子里跟林雨桐说话。四爷没听的意思,抱着话匣子进屋里,“叔,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这东西对林大牛来说,绝对新鲜。

里面是两人在找电台的声音,外面林雨桐给林爱俭递了个小板凳,“坐,怎么了这是?”

林爱俭看林雨桐:“我以为我做的好……就能转正。”

“是谁顶替了你?被人不公平对待了?”

林爱俭欲哭无泪,磕磕巴巴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不去了,婚事也黄了。四丫,你说,那是妈吗?她要不老是对人黑白颠倒的说咱们不好,咋会那么多人都说咱们不好呢?我现在工作没了,婚事没了……我怎么办?”她笑了笑,“我不想回家,我无家可回了。不是说嫁给矿工能有个工作吗?我也报名,在矿上随便找个人,嫁了算了。”

“下矿……危险度高,你该清楚。”林雨桐就道,“你又不是实在没法子,何苦去走这一条路。要不这么着,你先去实验田那边,给那边灶上去做饭,成吗?一样临时工,那边多是安排来的有关系的子弟,得有个食堂。以后从村里暂时雇佣的临时工会越来越多,种地的活儿这些人未必拿的起来。你进去别管闲事,只把饭做好就行。这些人路子广,未必你就找不到机会……”

“第一次是当兵,第二次是进公社的食堂……”林爱俭伸出手来,“两次!两次的机会都被她折腾没了!那位樊主任可说了,像是咱们这样的人品不过关的人,要压着不叫用的。”她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我不敢再取什么巧了……别人怎么进农场,我也怎么进农场……保险。”

竟是死活也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