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您这么说,下一车再来,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对!你们这个时间来的巧。

四爷车上取了酒,林雨桐又给了几卷卷烟票,“站长叔,虽然你们不属于咱公社管,可你们肯定是咱公社的人,家也在公社。那您给咱交个底,这事出你的口,入咱的耳,绝不牵扯您。”

“没有的事!”

“老叔,这种事不是一遭了,没人比您更清楚。”林雨桐就道,“您放心,我们来是为了处理事的,不是说要把人怎么着。从咱心里来说,也知道,这种事杜绝不了。因此,在运输这一行里,有些耗损都是在正常范围之内的。”

四爷又道,“煤矿那边的火车道要跟这边接轨,这边往后就不是调度站了,闹不会得是个车站。老站长呀,这事没有个说道,很多心里得有顾虑。”

一个说的合情,一个说的合理。

这人就叹气,“这事不是不说,实在是你们不知道情况。咱们跟那边山里接触的多些。你们不知道那边的情况,穷!没饭吃!十二三、十三四的大姑娘,给点粮食你都能带走。就是那样的地方,你们说咋整?要是有法子能这么着吗?不是当爹妈的心狠,是能拿出粮食的人家就能给闺女一碗饭吃,那是送孩子活命去了。那有些事,不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就得有人饿死,你说对不?”

对!林雨桐朝山里看了一眼,“您给我一个方向,剩下的跟您不相干!”

这人就朝北指了指,“顺着铁路过去,走个四五里路,那边有个老山庙,都破败的不行了。你们去那边瞧瞧去。”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