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勤勤那个性子,又不欺人,咋就过不得了?
可叫四爷好端端去叫一个不咋打交道的人?咋叫呀?
他叫桐桐准备了酒菜,把猪肺和白菜炖了半锅,散酒倒了半斤出去,叫杨建国去请人。
杨建国砸吧着嘴往厨房看,“非我去呀?”
对!非你去。
“可我咋叫人家呀?”杨建国咧嘴,也为难。
“不是周叔家的闺女要来,得在你隔壁住吗?那边要弄个里间,要盘个炉灶,你去请大槐干活的,顺便把人带出来就行。”
哪怕婚事不成,也别叫嚷出去呀。
杨建国一拍手,“我把这事给忘了,还真是一正经事。工钱好说,对吧?周叔不缺那几块钱。”
对!就这么说。
杨建国走的时候还指了指院子里窗台上的蒜苗,“四丫,掐一把蒜苗切成末撒菜上,再给我点两滴香油……”说完嘿嘿就笑,“叫我闻个味儿就行。”
“我掐了那个给你炒腊肉,吃不吃?”
吃!
杨建国袖着手小跑着走的,张寡妇出来倒水,一看这小子这德行,就又喊:“建国,这是又混饭呀!你小子光棍一个,就打算这么混呀?婶子给你说个媳妇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