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姑的意思,先不能着急。你在县里安心的呆几年……”
嗯!我可安心了。
姑侄俩说了几句闲话,这才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就跟冯局四目相对,然后冯局起身,端了茶缸子来,“林啊,喝茶。”
别闹!您这老叔,这不是寒碜人呢吗?
冯局笑了一下,“小林,你叫我一声老叔,老叔也跟你说句话。这有些关系呀,属于能不走,咱就不走。我之前也想过你这事,你这业务能力一点问题没有,如果以后,在省里再拿几个名次,我都替你相好一个去处。”
哪里?
“警官大学。”冯局点了点林雨桐,“你生性懒散,对权利这些东西没多大的兴趣。警官大学教其他不行,人家需要文凭。但是他们需要教官,这却需要真本事。你有真本事,那里就有你一席之地。”
不管林雨桐去不去,冯局这个示好林雨桐得接着。她笑道,“行,等过年我二姑夫回来的时候,商量商量,到时候请您作陪,都不是外人。”
给两人牵线搭桥。
冯局就可惜,这孩子脑子是真好,就是性子是真懒散。像是她,在单位上正个妇女干部还是行的,结果愣是把郭红英给推上去了,她都不干。就在档案室里整理档案,是真整理的那种。分门别类,补充说明,一直在清理那个。相当耐的下性子。
心安了,回去打算包饺子。到家的时候四爷已经回来了,在院子里的架子下跟林大牛在喝茶。瞧那脸给晒的,都爆皮了,“你这干啥去了?”
四爷摸了摸脸,“没事……”
什么没事,“金夏,把早晚给你们抹的那个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