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姑看来,“这孩子真心不错,什么事都想着咱们。”

四爷在邮局打的电话,挂了电话直接往家跑。回来的时候炕上睡了三个,呼噜声震天。林雨桐也没打搅,带着俩孩子轻手轻脚的把院子打扫干净了。俩孩子不等羊肉熟了,先跑厨房,一人一碗清汤,自己给自己撒了葱花香菜就吸溜着喝了,“真鲜!”

鲜就喝,这玩意暖身最好了。

烙了白面饼子,一人一老碗清汤羊肉,里面有羊杂羊肉羊血,半碗肉半碗汤,再加上饼子,就一口糖蒜,再没有这样的美味了。

一家子搭上三个客人,吃了一只羊腿,半副羊杂,半桶羊血。

吃饱喝足,事也基本敲定,走的时候那两人就跟四爷说了,“过年的时候留一头猪,再留一只羊,不用你跑,收拾利索顺道就给你捎来了。”

这也行呀!

都下半晌了,雪小了一些了,才把人给送走。

林雨桐弄了半只羊切成块给分了分,还有羊血,三个人三个单位,还有关系好的,多少都得送点。剩下的在院子里的瓮里冻着吧,这慢慢吃,吃到年跟前也差不多了。

结果羊在院子里半夜招贼了,估计是吃肉的味儿叫人给闻见了。有贼从后院翻进来,想着肉有多余的也该在院子里才对,结果吭哧吭哧的搬不动压在瓮上的大青石。

林雨桐早听见动静了,她在窗户上往外看。外面雪大,积雪厚,照的外面白晃晃的。偷肉的贼包裹的严实,却没露脸,可看身形也知道也不是个成年人。十四五岁的少年样儿,林雨桐就笑了,“嗳!别费劲了,屋檐下挂了一条冻鱼两羊蹄子,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