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的话,这就是个比较大众化的地点。
林雨桐就问周云,“我最近都没见她,突然打电话就说结婚了。”
周云低声道,“去找任涛了!在杭州赖了几个月的时间,任涛住的是员工宿舍,没跟她在外面住。她自己租了房,在那边超市找了个理货的活儿,一直就那么干着呢。可任涛那货一点没回头的意思。那边的物价高,她挣的又少,从任涛要钱,任涛不给了。她这才跑回来了!回来也没回你那边的房子住,那是任涛租的,现在任涛还付着房租呢。就在城中村一直住着呢,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房东家的儿子好上了。”
“就是背后这个村子里的?”
嗯呢!“家里条件挺好的,五层的民房,你算算光每个月的房租这得多少钱。将来拆迁了,这又得多少拆迁款。”说着就笑起来,“一个半月前回来,说是怀上一个月了。一怀上,这边赶紧给结婚了。不是我说,闹不好咱们三个,还就她命最好。这一结婚,将来啥都有了。”
这话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在内涵自己找了个穷人家的小子。
算了!懒的跟你计较。
坐了电梯上去,找了给娘家那边预留的空桌子坐了过去。那边胸前戴着红花的女人应该是新郎的妈妈,只朝这边瞥了一眼就不看了,也没有要提前招呼新娘娘家人的意思。
她正跟几个人说话,“……没一条叫人看的上的。可怀上了有啥办法,气死人了?还要彩礼,我一分都没给!也说了,你们家爱嫁就嫁,不爱嫁就别嫁。打胎的钱我们家出!再给你一万的营养费!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屁都没放利索的拉着我儿子领证了。”
这次林雨桐可以确定,这婆婆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和周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