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雨桐点头认可这个话,“学习是阶段性的,这个我特别赞同。那贾教授觉得您的学生,是哪个阶段出现了问题呢?”
这种问话叫人很不舒服,不像是警察的盘问,倒像是记者采访提的问题。
有了这种感觉再看这个姑娘,他脑子就往那边想。猛然间他想起在网上很火的一个主持人。那主持人靠着一句方言粗口爆红,在学生间好似还备受推崇。
“你是……”想起来了,这可不就是那个主持人。
林雨桐笑了笑,“您能认识我,可真是我的荣幸。”
这话一出口,贾教授而色大变,这叫他想起那位主持人怼人时候的语气,就是这个样子的。那一句句嘲讽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叫人倍感舒爽。但这得看你站在谁的角度去了!若是坐在这里受她的嘲讽,那是自找不自在。
他顿时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本人不接受记者采访。”
林雨桐蹭的一下把刀子拍在桌子上,“看看这是什么!”
贾教授当时就吓了一跳,顿时就朝后退去。可身后就是椅子,能退到哪里去?整个而摔坐在椅子上,人靠后狠狠的靠过去,然后双臂不由的护住前胸,“你……你……你好好说话,你们要干什么……你这样,我喊人了啊!不要乱来……”
脸上全是慌乱,眼里布满惊恐!
金思恒愕然当场,这就是叫自己梦里都会叫人害怕的人吗?
此刻他像是个被壮汉欺负的少女,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发泄内心的恐惧。
就见自家这位弟妹将刀子一下子拔出来在手里翻转着,然后蓦的一笑,语气和气又可亲,“贾教授,您别怕。看您,想哪去了。我们这次跟您沟通,也是后怕的很了。您知道吗?那天您要茅台的时候,我家大哥可是揣着这个给您送茅台去的。您说说,这要是真把您怎么着了,您活了大半辈子了,嘎嘣死了,也不算遗憾。可他多年轻呀,人生还没真正开始,就这么因为您把命搭进去,多不值呀!幸亏被我们遇了,这才避免了一场悲剧。这于您于他都是大幸!您说,要不是被我们拦住了,今儿您能坐在这儿?只怕呀,这会子正在殡仪馆,给您举办追悼会呢。”
刀子不是金思恒昨儿拿的那一把,她手里这一把寒光闪烁,尤其是在大酒店这么亮闪闪的灯光之下,越发显得这把刀的锋利。
贾教授都快吓死了,确实那瓶茅台不是学生给送来的:原来……原来……对哒!原来你跟死神擦肩而过过!“论文……这都是小事……”
“这可不是小事。”林雨桐叹气,“我这位大哥学的认真!你说,在普遍追求六十分万岁的时候,有几个学生在大学是认真的追求学问的,而他是!这么一个一心追求学问的人,拿出来的成绩摆在任何人的而前,都无法否认他是个刻苦的人。这样一个人,却为什么跟自己的恩师动起了刀子呢……”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这不单纯是误会!”林雨桐一本正经,“我觉得这是个非常有代表性的案例。我想把这东西拍成短视频,在一些论坛网上上发布。您也知道,现在接触网络最多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群体。而我们这次遇到的问题,又这么具有代表性。我相信以我现在在网络上的知名度,要是发布这么一个视频,一定会大火的。您放心,将来您走出去,跟我一样,到哪人家都认识。别说是视频了,就是一段录音放上去,那效果,我都心动。您知道,做主持人的,就怕没热度。这有热度了,在加上我关注的是特殊群体的一些遭遇,你说着热度会不会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呢?”她说着,就有些范畴,“光重视只怕还不行,我没实锤呀!锤子姐砸人,那得锤锤砸实在才行。”
四爷就接话,“别人实锤不好找,贾教授有什么不好找的。”他从包里掏出一沓子东西,“这不,都是嘛!时间太紧了,要是多给两天时间,我想能找出更多来。”说着话,随手甩在桌子上。
林雨桐用刀子将这东西扒拉到贾教授而前,“忘了告诉您了,我先生在图书馆做专家研究员,那是业务爱好。他的主业是黑客,黑客是什么您知道的吧?怎么说呢,就是想知道点什么,比别人能容易一点的人。非法黑哪里不是做不到,而是因为那样犯法。但是对外公布的一些论文之类的,追根溯源,没有他刨不到的根底。这不,这些都是他花了半小时找出来关于您的。您瞧瞧,看有错的没?”
贾教授的脸都白了,他们不仅有途径找出来,还有途径给曝光。只要锤子砸的是实在的,怎么可能会没有相关部门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