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觉得他听懂这个意思了,“你是说,把艺考生早早的摘出来单独列一个班。”
老周摊手,“这些孩子文化课跟不上。与其费劲的跟,把专业课也耽搁了,文化课成绩也没上来,那咱就不如换个思路。狠抓这些孩子的基础,文化课这一部分,教给学校。确保大部分孩子的文化课不拉后腿。至于专业课,说实话,这是人家家长的事情。请名师也罢,还是如何也好,利用好这个时间……艺考生多考出去几个,这也是升学率呀!”
校长就笑,“这得学期底,开家长会的时候说。当然了,咱们的班主任和各科老师都愿意,确实是这些孩子放在班里,拉的是平均分,永远在吊车尾。”
对嘛!给孩子找到合适的努力方向,谁说就不是育人了!这是更负责任的育人。
这个打算没人跟林雨桐说,她也压根不知道。
周五监考,考完给学生布置作业,然后她想直接回家。早回家一会子,今儿想跟老妈逛商场,明儿回姥姥家,给两老人买几身衣裳去。所以,心早飞了。
然后却被告知,“都留一下,包括小林,咱们开一下会。”
去教研室会议室。
林雨桐没参加够这种会,不知道是干嘛的。但见张老师拿了笔和本,她也赶紧拿了个工作本本,抽了一只笔跟去了。结果一看,自己抽了一支彩笔。赶紧藏起来,别叫老周看见。
甚至选座位的时候,她选在距离老周最远的地方。
全年级二十八个班,十四个数学老师都在这里了。
叫林雨桐比较惊悚的是,凡是上了四十的男性数学老师,头顶几乎都光溜溜了。老周算是个个例。
老周在上面说:“这次月考结束了,成绩了也出来了。名次也简单的排了一下。针对咱们这次考试的情况,各个老师都说说,做个考情总结。”
林雨桐想缩脖子,这玩意是考情总结吗?这分明就是成绩退步的老师在自我批评和检讨。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说,说说怎么回事,怎么就考成那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