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历朝历代都会有人去做仿品,有些仿品做的好了,流传下来也是很有价值的。
但这个东西,当□□好玩一玩得了,专门做这个,这看跟谁合作了。
郭杨的话,自己也不摸对方的底,谁知道他在国外这几年是怎么回事?
因此上,他没着急应承这个事,只诚恳的给建议,“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完成的。瓷器,你得烧制,好的工匠从哪找?画师呢,又从哪里请人。你只是单纯的想仿制呢,还是复制过来。这要是复制,就牵扯到做旧。这又得专人来做。像是字画,画工先不说了,装裱得专人,这东西也是大学问,非大师模仿不来。同样,也牵扯到做旧。你要知道,这瓷器做旧,也字画做旧,这是两回事。人擅长的不同,你找的人自然也就不同。这些,你都想好了。然后再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吧。你也知道,我是仿风格,而不是原作。因为那东西太难,轻易仿不出那个神韵。”
这倒也是!不能有批量生产的刻板,但却很难做到那种工艺品的水准。
郭杨就笑:“看!我就说,还是要跟你聊聊的。你是行家,一说就到点子上了。回头放暑假的时候,我约几个朋友,都去古今园看看。到时候可不能推脱,你这个东道主一定得在。还就赖上你了,非你请客不行。”
好说!
四爷把人送到别墅小区门口,这才开始回来。因此,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五分钟。门一响,四爷一进来,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俩孩子先尖着嗓子叫,手舞足蹈的,探着头想扑腾的看。
然后林雨桐把俩个都抱起来,叫他们坐在胳膊上,“找爸爸去喽!”
鞋都没换完,就见桐桐抱着俩孩子过来。俩个都伸着胳膊求抱抱。四爷把娘仨个都搂怀里抱了抱才放下,伸手吧俩娃接过来,“今天过的好不好?”
这俩知道啥呀,伸着手就往脸上拔了。这个扒拉嘴角,那个拿手蹭下巴,不知道怎么亲昵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