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不好意思,“我还以为白慧比我还离谱呢。心里想着是老师把最差的留下不叫过,其他人看面子都叫过关了……”
老师又把白慧的卷子复印件给她看,“你看一下……”
不是非得叫白慧过而不叫你过,而是你确实是太离谱了。
高歌看了卷子,放下,垂下眼睑,“我确实是最差的,给我什么样的处理结果,我都接受。学不喜欢的专业,实在是太痛苦了。”
那就退回专科,考过的成绩给你保留,在大专班去考其他没考的专业,很快就能毕业了。
高歌垂着眼睑,“老师,要是以旷课多就叫我去大专班,我觉得这也是一种不公平。我的考勤之所以差,是因为为学校的活动在努力,我也没有因为玩或是其他原因才不去上课。我也只西方史这一科没过……”
这个倒是这个负责谈话的老师能决定的,“这样,你的情况我会给你反映上去,至于怎么觉得,看院系的决定。”
高歌应承着,并没有难为老师。
负责谈话的老师觉得这姑娘还行,事情就这样了。
高歌不敢回宿舍,一个人在外面给郝言打电话。郝老师没接电话,连着打了四五个,都没打通。
她给郝言发了消息: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
郝言马上回了电话过来:“那个白慧是不是跟金思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