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要有一个门脸，不能什么事情全都交给艾玛去做吧？

托尼想了想，笑了：“你可以去招聘一些人来。”

艾玛没懂：“谁会愿意来我这个地方？”

“年轻力壮的人肯定是不愿意来的，”托尼放下了手里面的工具，直视着艾玛，“但是如果是那种，已经退休了，想要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的人呢？”

艾玛：！！！

她兴奋地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托尼，狠狠地拍了两下他的后背：“托尼！你真的是太棒了！！！”

说完，艾玛便飞快地跑出了托尼的工作间，而托尼则目送艾玛离开，挠了挠后脑勺，心里面有些犹豫。

——其实他已经给艾玛准备了一个东西了，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使用的。只是……

托尼叹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犹豫不决，实在是现在的条件有限，他得尽量做到最好才能够把东西拿给艾玛看。

算了，就让她先去招人吧。

再说艾玛，她在跑出去了之后，并没有急着去开电脑，而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国际长途。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便被人抓了起来，对面传来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喂？请问是哪位？”

“文奶奶，是我，”艾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尽量放得柔和一点，“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艾玛。”

对面的那个老人爽朗地笑了：“记得记得，小艾玛，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艾玛抿了下嘴巴，有点紧张：“文奶奶，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