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恍然大悟，想到网络上那些医学生们每年的痛苦学习的模样，不由得承认艾玛说得对。

小青没有吱声，只是在艾玛解释过了之后，对着她眨了下眼睛。艾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还是笑了。

“说起来，今儿路上那个突然跪下来的男人，看起来还有点眼熟，”艾玛慢慢地恢复了一点力气，也终于开始能够思考白天发生的事情，“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柳飘飘早就已经通过艾伦的实时转播看到了一切，她当然也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看艾玛没有认出来的样子，柳飘飘简直乐得如此，便也没有解释的想法，只是含混地说道：“大众脸吧，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没有见过面，但是因为大众脸所以怎么看都眼熟。”

艾玛愣了一下：“……你这毒舌的功力见涨啊。”

柳飘飘抱了抱拳：“过奖过奖。”

小青看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在艾玛离开了之后，才和白素贞一左一右，坐在了柳飘飘的身边。

柳飘飘本来脸上还带笑，结果在那两个人坐在她左右的时候，柳飘飘便开始觉得有点尴尬了：“……那个……怎么了？”

白素贞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堪称和善的笑容：“那个男人，是不是乔哲思？”

柳飘飘满脸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她还不明白自己那天喝醉了之后，究竟对着白素贞说了多少话。就差把自己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告诉人家了。

“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说是不是就行了。”白素贞并没有回答柳飘飘的问题。

柳飘飘皱了下眉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是的，我今天从监控视频里面看了，那个男人就是齐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