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羽久也有一个所谓的梦想和约定。

太宰治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月光铺洒了半片办公室。而森鸥外还坐在办公室里面,似乎就像他们一样。对他们来说,这周五的一夜太重要,大脑皮层在活跃着,反倒没有睡觉的想法。

“最近资金已经到了晚上也不能开灯这种拮据的情况吗?”

森鸥外没有接话,说道:“事情办得如何?”

太宰治笑了起来:“当然是很顺利了。”

森鸥外也跟着露出和煦的笑容,半拍着胸口说道:“能够顺利说动羽久,你真的功不可没。我一开始还以为不顺利,有点担心,毕竟你忘了某个东西没带,所以一整夜都有些坐立不安。”

“……”

忘了什么东西?

太宰治心中一愣,还没有等想清楚,从办公室屏风后面的爱丽丝像是在抱洋娃娃一样地抱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女孩。

“就是她哦,大佐的孙女,不是说要带上她吗?我还以为不能成功,不愧是太宰君,这样都能完成任务,我实在倍感欣慰。”

森鸥外说得越是温和,太宰治的心里越是感到冷泠泠的冰冷,仿佛心跳都开始跳不动了。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而这个预感并不会因为太宰治的拒绝而停止在他大脑里面的疯狂鸣笛。

很快地,黑暗里面浮出另一个高大的身影。那道身影就像一只巨大的曾经威吓力十足的黑熊,可能是因为迟暮,他的肩膀颓着,开始显露衰老的姿态。

这人正是干部大佐,他单膝跪在森鸥外面前,连余光都没有分给太宰。

这一跪已经把所有的弯弯绕绕粗暴地解决了。

干部大佐把他们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