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跟贝尔摩德和夏目羽久预料的一样。
朱蒂果然跳出来说开始推理,把整个案子理得跟亲眼看到一样,连杀人的过心理过程都说得叫人毛骨悚然,如临其境。如果对方不是凶手,那估计可以去当惊悚小说家,一定能够拿下全美畅销书冠军。
朱蒂说,这个凶手就是这个死者的女儿。因为在这个屋子的其他房间可以看到,这里面应该还有女孩的房间,但是没有看到女孩的尸体。除此之外,凶手其实还放火把整个屋子给烧了,把所有的证据给毁得干干净净。
羽久开口问道:“为什么女孩要杀了自己的父亲?这个动机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因为这个女孩与这个父亲没有血缘关系,而这个女儿原本就是恶魔之子。”
“证据呢?”
朱蒂拿出一副眼镜,上面还有血迹:“这是我在女孩房间找到的。上面有死者的眼镜。她有收集癖,会把死者身上的东西当做自己的战利品,这就是她的战利品。”
“Psychopath(精神病患者)?”贝尔摩德继续用男声说道。
其他两人也被朱蒂带了节奏,开始相信是精神病患者的女儿杀了自己的父亲,又把整个屋子烧了,才让这个十四年的案子成了悬案。
这个答案在即将上交给前台时,贝尔摩德握住朱蒂的手臂,说道:“不必为了引出真凶,故意做这种事。”袖子被收起来的时候,众人都看到朱蒂手臂上有一条明晃晃的血痕。
贝尔摩德说道:“死者是FBI警员,按照他桌案上的资料可以知道他正在□□恐怖组织,他受到生命威胁估计也和这个组织有关。这个眼镜是Moscot十四年前的品牌,确实符合案件的时间,但是这个眼镜的磨损程度可至少十四年了,你们看着镜腿已经褪色。刚好和这件事件正有巧合,你想,你应该就是这起案件的死者的亲生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