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谨慎的杀手越不会高调行事。
像是把人踢下车,让对方在高速公路上滚的事情是不可能做的,因为周围的车主都会记得有这么一辆车,交通署在提交视频资料的话,也会把他的车牌记下来。如此,为了避免从车子调查到自己身上来,琴酒势必得亲手弃车或者毁车。像是这种会把自己的车用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让自己的车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平时很乖很听话。”
“一般说这种话的人都不会那么老实。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在到之前,你安静点,不要和我说话。”
认为羽久只会说一些没有意义的空话,于是,琴酒干脆用车上的点烟器开始点烟,烟草的味道刚冒起来,羽久便摇下车窗。但在驾驶位上的琴酒把副驾驶车位的车窗重新摇了上去。
高速公路上行驶时若是开窗,便会有很大的噪音。琴酒很明显就是不喜欢那样的声音,而且带过来的气流对行车时的视力有影响。
“你在做什么?”琴酒冷淡地问道。
羽久的眼睛看向冒着火光的烟头,也不说话。因为注意到对方眼部动作,琴酒才发现这个少年的脸部骨架小,估计是少年还带着稚气的关系,脸上还有些肉,再加上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就不像是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人,反倒像是在温室里面长大的。
“手伸出来。”
琴酒想看他手上的茧,玩刀枪的人手上的茧位置是不一样的。
羽久受不了烟味,先咳了一声。这一咳就像打开了一个开关,羽久接连咳了六七次,好像连氧气都没有机会可以换一样,声音静置了有三秒左右,接着羽久又开始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