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对羽久主动透露工作情况感到不悦:“工作的事情不需要和别人讲。”

羽久这才注意到,原来组织的任务并不是共通的。于是羽久亡羊补牢地说道:“我们没有在做任务。”

琴酒:“……”

贝尔摩德似乎从琴酒的沉默中看到了他写着不耐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故意逗羽久说道:“没有做任务,那你们在做什么?”贝尔摩德发现,羽久比起所谓的天才诈骗师而言,估计是更擅长推理判断,因势利导,在骗人方面简直比五岁孩童还不如。

羽久看着琴酒握着自己的大手。

“琴酒先生在一边开车,一边摸我的手。”

贝尔摩德先是一愣,很快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哟!没——”想到琴酒是这种……

琴酒还没有等贝尔摩德说完,就把电话直接挂断。

羽久看着琴酒的动作:“…我说错了吗?”

“你如果不会说话的话,就不要说话。”

“我会说话啊?”羽久有点懵,“是不是摸手的事情也不能说?那我跟贝尔摩德说,「我们在车上做不可告人的事情」可以吗?”

“……”

琴酒下意识地把手摸向香烟盒的方向。

他现在就很想抽烟解压,

他觉得自己和羽久相处的一个月里面,自己需要双倍的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