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擅作主张的人。”
琴酒冷冰冰地警告羽久。
“没有下次。”
他这严肃的表情还没有绷太久,旁边刚才避琴酒唯恐不及的大叔们都重新凑到他面前,对他狂夸不止。
“你刚才那眼神简直绝了!太帅了!”
“你知道昭和大河剧扮演日本第一武士的草刈吗?你刚才嫉恶如仇的表情真是有他的风采神韵!”
“小哥,你要不要来一块羊羹?”
……
因为在中途下车的话,羽久和琴酒必须要花三十分钟走回去,所以琴酒一直不断地用散发杀意的方式来抵抗周围人的热情。
回到旅馆的时候,羽久的脑袋顶了一个大包。
那是被琴酒用铁拳打出来的。
晚上六点半。
琴酒洗完澡之后,看到羽久正趴在窗口录黄昏的鸟鸣声,他还没有来得及问羽久在什么。羽久的手机就直接响了起来。
羽久正准备接,看到琴酒站在背后,又自动开了免提。
“你们晚上打算做什么?”
贝尔摩德似乎了解到与羽久聊天的快乐,于是又找到空闲时间,就跟羽久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