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是真男人吗?”
羽久对这种夸奖感到陌生又新奇。
琴酒双瞳无光,平淡地说道:“起码不怕死,敢拿着炸弹去当敢死队队员。”
“没有,我把炸弹卸下来放在车里面,空箱子只是吓唬他们的而已。他们完全没有敢开枪的,就怕打中炸弹。”
琴酒不可置信地看着羽久:“你把炸弹留在我的车子里面?”
“我拿着炸弹到处跑,不会会很危险吗?”
“……”
琴酒做了深呼吸。
算了,开始可以习惯了。
这么想着的琴酒不自觉地摸着口袋,打算抽一根烟,结果发现口袋里面只有一根草莓牛奶味的棒棒糖。琴酒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声音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你什么时候放在我口袋里面的?”
“我是不是很贴心?”
琴酒话也不应,直接把棒棒糖掷到羽久的脑袋上。
见琴酒去拷问羽久抓来的人后不久,羽久就看到贝尔摩德又来找他了。琴酒曾跟羽久说,不要接她的电话,所以羽久把电话挂掉了,打算改发短信联系。但短信还没有写到一半,卡尔瓦多斯的电话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