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久想着,也许黑衣组织这个宗教团体在外的表现是什么医疗集团之类的,因此会有大量的医疗资源,比如说上次琴酒卖的毒液。它本身的药用价值远远超过它作为毒药的价值。更别说,组织还在大量地网罗医疗方面的人才。

“琴酒应该没有在你旁边吧?”

羽久再次惊讶贝尔摩德的推理能力。

“是的,他不在。”羽久惊讶地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没有听到琴酒打你。”贝尔摩德仔细回想羽久,失笑道,“你的发言刷新了我对组织的认识。”

“所以,我说对了吗?”

“那你加入之后,再慢慢用你自己的眼睛看清这个组织是什么样的组织吧。”贝尔摩德的声音就像是一道夕阳下可望不可触间蔼蔼的烟气,疏离又冷淡。

“……”

羽久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接触的琴酒是对组织有着绝对的忠诚,这忠诚甚至达到了教科书级别,权威级别,让其他组织成员毫不怀疑他对组织的忠心。这同样地让羽久认为其他人也是对组织抱有同样的态度。但是听她的声音,似乎并不是特别喜欢现在所在的组织。

贝尔摩德并不喜欢讨论组织。这个话题在科普结束之后,贝尔摩德就不想继续深究,反而换了一个话题说道:“你和琴酒相处得怎么样?”

贝尔摩德听到羽久在电话里面说琴酒是个卧底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非常好笑。后来她又发现两个人情势不容乐观,两个人发生了误会,必须要立刻解开。所以,她全程都在像是个直愣愣不会拐弯思考的傻孩子顺毛,安抚他冷静下来。

事情结束之后,贝尔摩德回想起来后,又很快觉得这真的是新奇有趣的场景——波兰伏特加居然压制了组织里面令人闻风丧胆的琴酒,让这样的琴酒为了平缓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情势,避重就轻地随便说了一个借口,好让自己能够全身而退。贝尔摩德相信琴酒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不方便在波兰伏特加面前说出自己的顾虑。否则,对方要是发作,饶是与贝尔摩德通了电话,贝尔摩德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看着琴酒坐以待毙。

不过,贝尔摩德也在想,羽久真的相信琴酒当时的话吗?还是不愿意细究深思,所以各自有个台阶下,强制给事情结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