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回家去,少不了要被痛骂一句,为了拿家里的钱,什么主意都想得出来。”虎田达荣想得飞快,说道,“你们不要急着把钱送去‘匪徒’那里,你让义郎拿回家,把钱藏在一个地方,然后在家里面放一把火。”
“放、放火?”富田繁次瞬间结巴了,“为什么要放火?”
“把钱烧了。”
“烧什么?真的要烧吗?”
“把钱藏在一个地方,然后准备同样数量的玩具币,然后放火烧了。”富田达荣宁愿被骂,也不愿意舍弃那一亿日元。家里被烧了一半也没有关系,本来这家就不是她的。而且这种老屋是有保险的。
“那爸说这火是怎么烧的,怎么办?天干物燥吗?”
虎田达荣觉得真的明白为什么虎田直信不要他作为继承人,他的脑筋比他哥义郎还不会转:“你知道什么叫做煤气泄漏,引发火灾吗?”
“谁去做?”
“你会做饭吗?”
“不会。”
“那不就是你吗?”
“…我?!”
“你那么蠢,煤气炉没关好就离开,完全有说服力。”
“那我要是被问起,我为什么要用煤气炉呢?”
虎田达荣深深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就说你想做碗面,你去离马厩最近的那个偏一点的小厨房。最好别烧着主屋,否则你爸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