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久挺直背说道:“我能跑会跳,吃苦耐劳。”

琴酒听羽久中气十足的声音,直接走到他面前,用手背拍着羽久单薄的胸膛说道:“所以,你是连女人的活都能做吗?”

羽久被琴酒拍得晃了晃,肯定道:“除了怀孕,我觉得我什么都可以做。”

琴酒不知道是因为羽久的直线条,还是莽直不开窍,反而给气笑了。羽久见琴酒笑了一下,神情也明朗几分。不过,琴酒的脸瞬间就沉下来,戳着羽久的胸膛说道:“你这么说,是说你连□□男人也可以吗?”

羽久不是那种女人长相的男人,毫无可爱美貌可言。他一看就是在风里雨里吹着打着,如此长起来的孩子,精神,倔强,蓬勃,向上,就像一棵小草,完全不会让人想到关于情欲方面的话题。

但羽久仍坚持不懈地反问道:“哪个男人?”

“你懂什么意思吗?”

琴酒话音刚落,夏目羽久单手抓着琴酒的前领,一个下拉,琴酒和夏目羽久直接双目平行相对。夏目羽久贴近琴酒的脸。

琴酒脑袋一瞬间突然窜出羽久想要霸王硬上弓,演示一场巧取豪夺的情节给自己看,与此同时,这种可怕的直觉让他整个背脊跟着寒毛直竖,当下准备把他一拳揍晕。

刚好,羽久的声音便响起来。

“琴酒先生,你只要跟我说,那人是谁就好了。”

琴酒的视线瞥了一眼羽久的手,再看了羽久的眼睛,冷声说道:“松手。”

羽久松了手。

琴酒用手肘直接给羽久的头一肘子,羽久想也没有想就躲了过去。琴酒下一秒再说了一句:“不准躲。”羽久才乖乖挨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