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说道:“就是过来确定一件事,有必要的话,需要立刻行动起来。”

羽久听到任务便又有兴趣起来,说道:“什么事情?”

琴酒瞥了一眼羽久,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让羽久听,但考虑到之后那个人过来,羽久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喜欢到处问,不是自己告诉他,贝尔摩德也会说,那个家伙也会说。

“最近有一个线人在调查组织麾下的咨询公司,似乎想顺藤摸瓜,找到组织所在。根据提供上来的线索,经过筛选排查,最后能够锁定的是活动在长野县的客户。”

羽久瞳光闪了闪,说道:“虎田达荣?她不是死了吗?还是她假死,然后提供线索给别人吗?”

“不一定是她。”琴酒首先想到的也是长野县的虎田达荣,但是这个女人目光短浅,无利不往,再怎么蠢也不会把自己私立赌场的证据交给外人。“当时,公司在长野县的客户也不止她一个人。”

琴酒说到这里,说道:“但例行询问也是必要的。任务出行名单上写着我的名字。所以,对方直接联系我。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贝尔摩德代我出行,就顺便过来。”

“不是我去的吗?”羽久指了指他自己。

“你认为,我需要和那个人解释那么多吗?”琴酒反问道。

羽久很明显发现琴酒不喜欢那个人,于是说道:“那我帮你说。要是你被怀疑成线人就没必要了。是我去的,他可以直接来问我……”羽久突然停了一下,反问道:“为什么那个人觉得提供线索的是线人,而不是卧底?为什么会那么肯定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