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想是不是虎田家的资料,还不如好好调查这个线人的来历。”贝尔摩德敲打了一下波本,说到啊,“那位先生之前对你们的内斗就很不高兴了,波本你最好也适可而止。”

波本没有看羽久,而是看向贝尔摩德和琴酒说道:“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上搜捕卧底和叛徒。琴酒先生可按照自己的推断杀人,我不过是例行公事查人,这会被理解成内斗。我觉得这实在太冤枉了。“

琴酒一针见血地说道:“既然不是在针对我,为什么说这话连当事人看都不看,反而一直看着我和帮我帮腔的贝尔摩德。你说话和做事至少能统一一下吧?”

波本轻笑道:“看,琴酒先生的推断上线了。我不看有不看的道理,我想看就会看,也不用你说。但若是因为你这么说,我便去看,不也显得我心虚?所以,琴酒先生是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看?”

羽久来回看着波本和琴酒的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而旁边的贝尔摩德开始进入看戏状态。于是,羽久说道:“贝尔摩德,我从琴酒先生那里听说这次任务是需要女色靠近目标对象,我应该怎么配合呢?”

羽久这话一落,原本还要和琴酒继续搞阴谋论的波本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到羽久的脸上,直接断了思路。

(贝尔摩德手段不外乎就是易容变装,羽久也会变装吗?而且什么女色?)

但他的想法还没有贝尔摩德发话的速度快:“这里正好有两个练习对象,夏目君先选一个人,坐在对方腿上,我告诉你怎么只用嘴巴就能完成刺杀这件事?”

羽久反应很快,说道:“用嘴巴?是把毒药强行灌进对方嘴巴里面吗?”

贝尔摩德笑得意味深长:“我来指点你,你先不要急。”

于是羽久的视线来回看着一边争论的波本和琴酒,说道:“有谁愿意配合?”

琴酒:“……”

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