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把羽久的话弄成是他自己的想法,于是羽久就说这些都是大家这么说的。

琴酒说道:“如果大家都这么说,你就这么认为的话。我相信不少人都觉得波本是不可接近的人,那你对他的心死了没?”

琴酒没有和羽久说过,自己在之前和贝尔摩德谈过,贝尔摩德已经说羽久在到处打听波本的事情,甚至承认之前想要当警察,也是因为见过波本。照这样下去,这个羽久怕不是被降谷零榨干价值,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原本琴酒也不爱管别人的私事,但羽久万一被波本当做枪使的话,琴酒自身也少不了会受到牵连。

羽久觉得这没有什么可不可接近的问题,因为他的心一开始就偏向降谷零了,总是觉得他有苦衷,有什么没有说出来的话,但哪怕没有,羽久还是会觉得自己偏向他。

“那是什么意思?”

羽久不知道琴酒想要自己做什么程度。但琴酒直接就不说了。之后琴酒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低气压把水无怜奈给镇住了。她从头到尾除了打招呼,就没有再说任何话。

……

羽久见水无怜奈想跟自己说话,但是他又不打算说主动开口,于是捡了旁边的小花生继续吃。他一边吃,一边看台上的表演。就在这时,宴客厅里面的灯光突然一暗,旅客们虽然一惊,但是又升起几分期待,以为是什么样的节目开始了。

然而聚光灯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台上站着一名持枪的暴徒,正挟持着一旁的船长,警告所有人。

他朝天开了一枪,真枪实弹发出的声音让旅客瞬间从以为的情境表演清醒过来,场面一片混轮,而那名匪徒对着所有旅客用麦克风宣布道:“欢迎各位旅客,从今天开始,我们和你们将以匪徒和人质的身份进行七天轮船之旅。现在男人站左边,女人和小孩站另一边。赶快起立!”

因为宴客厅里面只有一束追光灯的灯光,周围的环境黑压压一片,羽久看不清有多少人包围着会场,也无法想象外面有多少部署。羽久想了想,朝着水无怜奈的方向,轻声说一句:“我突然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去当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