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对羽久的举动也倒不在意,说道:“我刚才突然想到怎么治住你的话痨了。”
“你是说,受伤吗?”
他刚说完,就注意到窗口透进了凉风。琴酒吐出来的烟雾随即被风也牵出了流散的形状。
琴酒跟着羽久的动作转过头,银色的长发因为风而不经意间掠过羽久的肩头,但是羽久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此刻琴酒的转身也随之带来了半片的阴影,阴影之中琴酒的手上香烟的火点就像流萤一样闪闪烁烁。这只火红的流萤慢慢飞高,有一瞬,它消失了,就像是被黑暗湮没了。
见羽久看得入神,琴酒朝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烟。
“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羽久原本还忍得住喉咙痒,现在终于咳了起来。
“真是不中用的东西,这就被治住了。”
羽久听琴酒的声音似乎有一瞬间非常明朗。可声线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琴酒继续说道:“你救我,我是不会记你的人情的。要是你任务失败,该怎么处理,我还是会怎么处理的。我希望你不要有太多的期待。”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救你,只是我想做的。”
琴酒“嗯”了一声,随手把自己的打火机递给了羽久,又掐灭了烟头,自己重新躺回床上。羽久摊着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问道:“这个是给我的吗?”这个打火机是琴酒随身带了很多年的,上面留有太多的细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