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朝向羽久的方向:“夏目君,我可以跟你聊两句吗?”

“好。”

羽久正想要和波本聊两句话,所以他一说,羽久也没有想过要拒绝。但是对琴酒来说,这就是在公开地抢人。于是琴酒开口说道:“波本,夏目是我的人,怎么说也轮不到你差遣。”

在波本面前,琴酒并没有主动说羽久的代号。

“我也没有差遣夏目君。只是有些话想单独和他讲一下。如果你觉得当面这么讲会接受不了,那么我和夏目君在你背后说,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好受一点?”

琴酒自然知道波本是故意挑衅他的。

“不过我觉得,这样做实在没有必要。琴酒内心那么阴暗,要真是那么做了,恐怕琴酒就真的受不了。”

羽久就像是被踢来踢去的足球,谁说话,自己的头也跟着转到说话人的方向。

琴酒冷声道:“真是废话连篇。”

波本的表情收了起来,多了几分冷漠与不耐烦。

“琴酒,你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何必向朗姆自请重新调查这件研究所失火的事情?是担心我帮助别人逃跑吗?”

“我还真巴不得抓住了你帮助叛徒离开的证据。”琴酒毫不犹豫地说道,“届时也可以一枪打穿你的脑袋。”

琴酒虽然没有找到任何波本指使他人来暗杀自己,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被困在邮轮上上受伤的一切事情都和波本有关系。

羽久虽然之前就听说,琴酒和波本的关系很差,但是上次在酒吧的时候两个人给自己的感觉都没有像是现在这么强烈。

两个人真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