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想到底是过度理智下的疯狂,还是具有过度前沿,充满令人无法想象的实验性,夏目漱石都不清楚,他只对降谷零说道:“人是会产生感情的动物,哪怕只是给一个物件取了名字,也会产生眷恋。他现在已经是有生命的人了,你怎么确保,最后你不会对他产生感情?”
“因为我知道它是假的。”
“他已经真实存在了。”
“如果我在书上写「世界和平」,这个世界和平就是真的吗?你知道是假的,否则你早在书页上写下这样的话,我又何必深陷在这些筹谋中?而且,我一直都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不可能会对它产生感情的。”
夏目漱石这个时候也已经知道他是无法说服降谷零如何对待夏目羽久的,而且他百般阻止降谷零希望对他做的事情负责,也并不是要降谷零把刚出生的人给处理了。
“我希望,夏目先生不要打扰我的计划。我答应夏目先生,这次之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降谷零也许正是因为看出夏目漱石对羽久的同情心,说道,“若夏目先生执意要处理它,那尽管把它出生的秘密说给第三个人听即可。这,原本就是我做错了事。不该现在砌词诡辩,找各种借口。”
……
夏目漱石思考良久,久到羽久都在想着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到乱步已经用白络在它额头上都弄了一个小搓刘海,夏目漱石都毫无知觉,连羽久自己都忍不住分心了。
最后夏目漱石动了:“我和他认识不久。一年前他的心计已经是过于常人,假以时日,他也许有鸥外那种沉稳老辣。你心性单纯,别知道太多,省得以后伤心。”
他刚说完之后,摇了一下尾巴,发现自己甩落了一堆白络,旁边是四五朵橘皮。夏目漱石一下子看向犯人江户川乱步,而乱步连忙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
“……”
夏目漱石也懒得说江户川乱步了,对羽久说道:“我是不能说你的事情,但是你最近注意一下横滨的白色团体。他们正在调查「书」的下落。”
“这「书」和我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