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和羽久分开不久,一个戴着白色毛绒帽的少年挡住了他的路。对方的态度十分可亲,嘴角噙着笑意,说道:“降谷零先生,我可以和你谈谈一些事情吗?”
来历不明的人。
日语很流利,基本没有口音。
“这位来自俄罗斯莫斯科的朋友不知道是想要问路呢?还是问人?”
降谷零从他的衣着打扮上断定对方是俄罗斯莫斯科人。
说到这里,降谷零还自动切换了俄语。
莫斯科人很喜欢戴帽子,几乎一年四季都喜欢帽子,对他们来说,帽子是他们身上衣着最重要的装饰,就好比女人的口红和高跟鞋,这是他们精神和气质的表现方式。当然,仅是从帽子方面来断定对方出身也过于草率了,虽说东亚人很少有他们那么爱帽子的习俗。但是,及膝风衣以及色彩搭配也是莫斯科的人的特征。莫斯科人喜欢从头到脚都是一个色调——面前这个人几乎一身白。
陀思朝着降谷零露出笑容,说道:“你比我想象中的好卖弄自己的才能。”
“毕竟你都直接喊出我的名字了,我也总得说一些回敬的话。”
陀思眯起眼睛笑了笑。
他并不讨厌降谷零这种说话方式。
“我们也许可以喝杯茶,谈一谈夏目羽久的事情。”
“红茶,柠檬加糖?”
“谢谢。”
两人的谈话简洁,同步又熟稔,仿佛这两个人已经认识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