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趣的点在于夏目漱石的名字出现了。这似乎在往外透消息,这个消息正是传给夏目羽久听的。这刚好牵扯出书的用法——据说书里面的内容是不能被三人以上知道的。但如故宫他敢于这么做,就说明书的内容是允许被人猜测所得。只要对方不亲眼看书写下的文字,书的内容依旧奏效。”

陀思顿了顿,说道:“你觉得呢?”

“按照你这种说法的话,确实应该如此。”

“你是使用者怎么会不知道呢?”陀思微笑道,“羽久君都告诉我了。不过不幸的是,羽久有件事不敢告诉你。你知道的,纵然一个人再坦率诚实,也有些话难以开口。我其实是他的代行者。”

降谷零还是坚守自己的立场,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陀思对这种防御的状态并不在意。

“有人通过书,修改了你的记忆。”

这个「有人」在这个故事里面已经昭然若揭。

“你本人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是你可以仔细回想一下一些事情。为什么要选择枪伤这个故事,也许那就是一切的起源。这是很好想的可能性。”

“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日本警校时间是长达两年的时间吗?”

“你认识夏目羽久真的是有长达两年吗?”

“你红色的围巾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你枪伤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年关东雪灾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