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全部的人都觉得我是个不可接近,冷漠,不断反复,捉摸不透的骗子,你还是从一而终地相信我,让我也产生了我还是维持了本心的错觉。

我依旧可耻地还是希望着有人能够在知晓一切后,相信并接受我。

降谷零喃喃道:“人为什么能够这么任性地自私呢?”

“是因为他被深爱着的。”

降谷零根本没有想得到回复,听到羽久这样的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琴酒说你偶尔会很肉麻,我现在终于信了。”

羽久:“???”

我说什么肉麻的话了?

降谷零松开羽久的肩膀,说道:“琴酒要见你,你快去吧。他要是伤了你的一根头发,明年今夜就是他的忌日了。”

羽久觉得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是还是点头了,并且朝着降谷零指的方向跑去。

他常听「一期一会」,说的是有些人是一辈子就只会见到那么一次,相处那么一段时间,往后余生就再也没有对方的影子了。

羽久觉得自己可能就是和琴酒一期一会了。

这辈子里今天就是最后一面,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琴酒靠在车边上,香烟的火光就像是一点红樱,被吹起时有着极盛的颜色,亮得失去了它本身的颜色。羽久突然才发现,和琴酒相处那么久,第一次深刻地发现原来琴酒真的很喜欢抽烟。因为每次见到他抽烟,大都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抽了很多。

“琴酒先生。”

琴酒看向夏目羽久,绿色的眼瞳依旧平静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