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久,你是怀疑整个学校霸凌一个学生。而那个学生用过激的行动反抗整个学校吗?”

国木田只能得到这个结论。

他应该在羽久问起为什么不报警的时候就有所察觉。

“这个我不太清楚。”羽久说道,“毕竟我们还没有开始进行全面的调查,但是从他们提交给我们的资料里面,大概可以看得出整个学校的学校环境是不符合安全标准的,连带着学校校长是否有资格都存疑。毕竟说他本人说要有合理的交代,那么整个学校整顿一下也是一件好事。”

国木田:“……”

这强烈的正义是因为当警察的后遗症吗?

“你觉得不好吗?原来是那种只要收钱就愿意做任何工作的人吗?”羽久反问道。

“那倒不是。”国木田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这么复杂的心情,“我们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吧。”他想了很久,终于有点理顺自己的想法了。他是没有想到羽久这个人这么能说,去当个律师的话可能也一点都不逊色。

“那个一般来说,录音是不能作为法庭上的证据的,比如说取证流程有问题的话,基本上会被驳倒。所以我只是给他施加精神压力而已,那是假的。”

“……”

国木田以沉默表示他当时是完全信了的。

“总而言之,我们先调查那个学生的学习环境。”羽久合上课本说道,“这次犯案的人是对学校内部结构清楚的人,他知道学校监控的情况,知道学校教室什么是空的。我们再把犯案的基本时间、地点和手法做个归类,大致上还可以得到一张差不多的课表。基本可以锁定犯人在哪个班级里面。”

羽久把自己画的课表递给国木田看。国木田独步还真的从羽久按照案件最早发现的时间和地点做出了一个规划,做出了大致的学生课表出来。那确实可以锁定学生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