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对于每个人都是永远的话题,对于当下的人来说,是个格外艰巨的问题。

上次在酒楼,她就明白了。

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地屠杀百姓,就算是她再不知道行情,也知道,这是一个乱世,只有乱世,才毫无法制。

张良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完全不懂礼仪的女子坐在窗框上,闲闲地靠着,却说不出的闲适:“文心,今日子房前来,是来告罪的。”

也并没有换个姿势,觉得这个姿势挺舒服的文心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轻轻道:“张小良是不是又要去报社了啊?”

知道这个,也是文心有一回撞破了一段不得不说的JQ,好吧,是友情。

一点尊师重道都没有,不过他也知道她就是这种人,文心也并非小圣贤庄的人,虽说这段时间这女子一点奇特的地方都没有,不过他却还是要小心应对点,这段时间,形势愈发地紧张了,“慎言,只是这段时间有同门来此而已。”

他就那么像是报复社会的人吗?第一次听到有人还是一个女子这样评价他,儒家风光霁月的子房也只能苦笑了。

“话说,最近桑海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地方本就是清幽之地,不算富庶,怎么觉得最近这城里气息有些复杂?

“并无大事,只是我那师兄在朝为官,排场有些大而已。”再深的问题,他却不再说了。

文心也就是随口问问,看着小子最近魂不守舍的样子,她还以为天要塌下来了,话说天要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文心看着自己不足一米七的身高,欣慰了。

接下来的话题就没有再继续了,谈谈诗词歌赋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