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脸皮的厚度,文心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是无出其右了。
索性在这天空之上,也随文心一般躺坐着,不过就算是这样不雅的动作,由他做出来,也是一般风流写意。
关键是,如果不坐下来,这么高的高度摔下去,他肯定会摔成泥的好吗?他怕师兄都认不出他了。
文心难得看到张小良这么破罐子破摔的工作,不由一笑:“张小良,没有人你终于摘掉你那层厚厚的表皮了?”
“阿!这离太阳近了,有些热,摘掉也是理所当然,不是吗?”
“……”什么鬼理论。
许久,两厢无言。
“文心,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突然,清朗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呢?”
“我不问你便不说了吗?”而且还是这么诡异的事情,这上天入地,饶是他,也接受无能。虽说可以凭借人力暂停一会,可是这般,明显已经超脱了人力:“还是我应该换种说法。
”
“什么说法?”
“文心,你是不是人?”这话问的就有些诛心了,要是平日里,就算是再好的矫情,以张良的智谋也绝计不会问出这样的话,可惜此情此景,正是时候。